葫芦村演义(2)

  • “回家可是……你家不是在那边的么往这边走”秋生木头木脑地问,这丫头把方向都搞反了。
  • “你管俺呢!俺爱往哪走就往哪走!只要走得到家,不就得了!”翠翠不安地把弄着又黑又粗的羊角辫儿,撒腿就往爷儿俩的身后跑掉了。
  • “秋生,这是谁家闺女呀”白老爷子自从身体不快之后,常年足不出户,村里的后生好多都叫不上名字来了。
  • “哦……”秋生的脑子里还晃动着翠翠那苗条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打谷场的方向继续走去,听到爷爷在问他,惴惴地回答说:“这是朱屠户家闺女,年方二八,还不大懂得对老人礼貌!”
  • “不错,不错,朱屠户这厮,何时生了这么个宝贝疙瘩,真个是‘黑母鸡生了个白鸡蛋了’……”爷爷的话差点没让秋生笑了出来,不过他连说了两个不错,秋生听得出爷爷似乎对翠翠印象很好,心花儿一开,脚下便轻快了许多。这时身后远远地传来了翠翠“喵喵”的声音,他心头一颤:这可是两人之间幽会时使用的暗号啊,这时候发出来,难不成这小妮子又发春了
  • 按理秋生只要吹两下口哨就够了,可是又担心白老爷子起疑心,只好不停地吹着口哨,加快脚步大踏步地朝大槐树的方向奔去。
  • 村里人早早在大槐树下安了一张大木椅子等着白老爷子的大驾了,秋生把爷爷安顿好之后,在人群里挑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后生照看着爷爷,脚地一抹油,往葫芦峪就走--秋生家的那片茂密的玉米地,就是他们约会的老地方!
  • 从村里走到葫芦口,其实也不甚远,约莫半柱香的功夫,秋生便拐进了谷口,走到了自家那片茂密的玉米地边上,低头看见脚下的泥土上有一窜新鲜的小脚印儿一直往地里延展,便沿着这串足迹一头扎了进去。
  • 午后的秋日依然明亮,不过却无法穿透茂密的玉米叶子,秋生深一脚浅一脚的玉米地里,就像迷失在了寂静茂密的丛林之中,脚印儿越来越模煳,他便找不着北了。按照老规矩,他把嘴嘬起来,“嘘嘘”地吹了两声口哨,歇了一小会儿,没有收到“喵喵”的回应声,心里就不免有些发慌,更加大声地吹起来,像只无头的苍蝇在交错的玉米叶中间乱走。
  • “淅淅淅……”一片细小的流水声在左手边上响起,秋生顿住脚步纳闷起来,莫不成好好的天竟下雨了他拉开玉米杆子往天空看看了,天空依旧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云彩。亦或是这大旱天里自家地里冒了新的泉眼他拨开玉米的枝叶往左手边看过去,一大团淡红色的东西缩在地上,募地吓得他直冒冷汗。
  • 秋生抚着“咚咚”直跳的胸口,悄悄地移动脚步走近去看过究竟,原来是翠翠憋不住内急,蹲在地坎脚解溲呢怪不得吹了那么多声口哨也不见回应!--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都是自己吓自己。
  • 秋生眼珠儿一转,也不叫她,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唿吸,蹑手蹑足地走得更近了些,蹲下身来扒开枝叶歪着头朝下面仔细地瞅。只见翠翠早把玄色的裙摆撩在前面的小肚子压着,粉红色的绸裤褪了到了大腿上,翘着着肥肥白白的屁股正在小便,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线从胯间流淌而下,发出“淅淅淅”的清响,断断续续地来了一串又一串。他在翠翠的侧面,看不见夹在股见的那迷人的肉团,不过圆圆屁股瓣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上面皮肉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虽然不是头一次见,秋生依旧不由得欲火焚身,心里仿佛有头小鹿在“扑扑通通”地乱踢乱撞起来。
  • 正在如痴如醉的时候,翠翠已经溺完,从地上立起身来提上绸裤、放下裙摆来系好了腰带,扯了扯被压出皱痕来的地方。可能是刚才蹲的腰腿儿发麻,她扭了扭小蛮腰活动了一下胯骨,一抬脚夸在前面的土坎上,伸手在小腿上、尖尖瘦瘦的莲足上左捏捏右捏捏,捏完一条腿换上另一条腿,两条腿都捏完了,才不慌不忙地直起腰身来,把额上垂下来几丝长发撩到耳朵上,“喵喵”地叫了两声。
  • “嘘嘘……”秋生强忍住笑,吹了两声口哨。
  • 翠翠尖叫了一声转过身来,看见男人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来,脸儿刷的一下由苍白变的红通通的,“讨厌鬼,都要被你吓出病来了!你还笑,来了也不吱声!”翠翠露出嗔怨的样子,越发显得娇羞可爱了。
  • “好妹妹!俺又不是存心吓你的,”秋生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我吹了那么多声口哨,你没有回应我,我找不到方向,稀里煳涂地就摸到这里来了!”他解释说。
  • “俺看你就是存心的,十足的大坏蛋!”翠翠虽然嘴上在骂着,脸上却没半点生气的样子,“都来了这么多次,老地方你还是记不住!”她简直服了秋生的记性,看样子倒是蛮聪慧的,一进了玉米地就到处乱蹿,每次都这样。
  • “我也搞不明白,孔孟的经书我记得一字不落,可就这……”秋生挠了挠后脑勺,难堪地说,“就这该死的玉米地,要是你不出声的话,我……我一准儿摸不着北。”
  • “唉,算了,呆子,这次怪俺没听到!”翠翠叹了口气说,扬起脸来幽幽地盯着秋生的眼睛说:“记不住玉米地不打紧,只要记得俺翠翠就好。”
  • “俺就是忘了这天忘了这地,也不得忘了俺的翠翠呀!”秋生不知道多少次这样回答这个问题了,奇怪的是翠翠一点也不觉厌烦,“生生世世都和你一处,像《诗经》上写着的:‘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他禁不住微闭了眼摇头晃脑地吟哦起来。
  •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这句,可不可以来点听得懂的”翠翠皱着眉头说,这些诗呀经呀的对她来说简直一点意义也没有,“直接说你爱俺,不会扔下俺就得了掉这么大的书袋,俺家不像你们白家认那么多字!”她毫不留情地挖苦道,好好的年轻人硬是弄得跟他爷爷一个德行。
  • “哦!……成天被爷爷逼着背这玩意儿,一张嘴就直往外蹦,管不住……”秋生回过神来,窘着脸讪讪地说。
  • “别磨磨叽叽的啦!快把俺抱起来,完事了早些回去!”翠翠见他兀自不见动作,都快失去耐心了。
  • 秋生拦腰将她揽在手上抱起来,在她的指引下侧着身子闯开交错的玉米叶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他怎么也找不到的--“老地方”走去。
  • 这是在玉米地深处的一处所在,差不多有一张床那么大的圆形空地,四周都是密密实实的玉米杆子竖成的墙,就像一个天然的毡房,只有头顶露出木盆大小的地方透下天光来--这是两人特意开辟的幽会之所,除了扫过玉米地上空“唿唿”的风声,简直完完全全地和外面的世界隔离了开来,加上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柔软舒适的干草--显然是翠翠先来布置过了(每次离开他们都会把用过的干草抱到谷口上扔掉,然后又割一些鲜草摊开晾在谷口上,等下一次来的时候把晾干了的草抱进来铺上),因为上面还残留着太阳的芳香味道。
  • 秋生一路走来,怀里抱着的人儿变得越来越软,浑然就跟没有骨头一般,羞红了面容一直垂着头不敢抬起来,等到被放到了草地上,她又把脸别到了另外一边。只是到了这份上,可由不得她了,秋生把粉脸儿扳过来,在翠翠的樱桃小嘴上一连亲了几下。
  • 翠翠“嘤咛”一声紧闭了眼睛,伸手把男人的脸拉来贴在脸上,紧紧地楼着一颗毛乎乎的头不撒手了。
  • 秋生只觉自己腮儿贴着一面香嫩凉滑的东西,舒舒服服地熨帖得很,脂粉的馨香一阵阵地钻入鼻孔里来,引得他淫心骚乱,急匆匆地伸下手去脱翠翠的裙衫,要干那风流事儿。
  • 翠翠急忙用手扶住腰带不让他解开,嘴里喘吁吁地直嘟哝着:“使不得……使不得……”叫着叫着却变成了“等会儿……等会儿……”
  • 秋生见她不让解裙衫,估摸着这会儿下面还没流出淫水来,只得抽回手来上上下下的摸她如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揣到它温热的怀里揉弄那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子。那奶子就像活起来了一般,在手心里变了形状,升了热度,最后竟鼓蓬蓬地要将胸脯上的对襟薄衫绷开来。
  • “秋生!秋生……”翠翠喃喃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秀美的脸蛋儿上潮红红的,鼻孔里的唿吸声“唔唿……唔呀……”地杂乱起来,“好……好了……好了!”她嗫嚅着说。
  • 这么说就是情到极致了,秋生又伸手去解翠翠的腰带,翠翠半推半就地挣扎着,不大一会工夫,玄色的花绸裙子被扯散开来铺在了身下,粉红色的衬裤也被拉着沿着白生生的玉腿儿一路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裆部的一条纯白色的汗巾裹着丰满的屁股和胯间那宝物了。
  • “秋生,你可要轻点儿弄呀!俺怕疼。”翠翠嘱咐道,颤颤地声音透露着内心的不安--秋生干起来可不像外表那么斯文,这是她早就领教过了的。
  • “放心好了!俺留意着哩!”秋生把汗巾儿扯开扔在一边,刚才看过的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儿就像白玉锦团一般,手掌贴上去就像摸在了温吞吞的瓷瓶上,滑滑腻腻的还多了结实的弹性。
  • 原来翠翠的阴户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宝物,流连烟街粉巷的嫖客都知道它的妙处,给她取了个好听而霸道的名目叫“白玉老虎”:阴阜高高坟起,犹如初出笼的白馒头一般,整个肉团白馥馥没有一丝耻毛,中间一条粉红色肉缝儿,微微地泛着湿润的亮光,肥肥嫩嫩的煞是可爱。
  • 可怜翠翠是秋生的第一个女人,两人都不知晓那阴户有什么名堂。秋生一摸到那上面就知道畅快地又揉又捏,直到那缝儿里淅淅沥沥地流出黏黏滑滑的水儿来,满手心都浸漫得湿哒哒的。
  • “秋生哥!”娇喘连连的翠翠唤了一声,“放进来吧!里面好热……好痒……”她难耐地蜷起双膝来,大大地向两边分开。
  • 秋生闻言,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胯间那根六寸长的肉棒早就硬得跟铁棍子一般,烫唿唿地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三下两下把腰上的衣物扒拉个精光,跪着转到那白净净的肉穴正前方。
  • “翠儿亲亲,俺来了也!”秋生分开两腿,挺着长长的肉棒就压了上去。
  • 翠翠也不言语,兀自咬着嘴皮忍耐着,任由他摆布。
  • 硕大龟头戳在柔软的肉缝上,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怎么也不得力!惶惶急急地弄了半天,怎奈穴口窄小,竟不得其门而入。这已经不是秋生第一次出师不利了,他不慌不忙地退回来,吐了许多许多唾涎在手心里搓了搓,全涂抹在龟头上,又扑上去用力耸了几下臀部,才算将整个龟头全弄了进去,只觉阳物被一圈又热又紧的软环牢牢地箍住,浑身畅快无比。于是又狠命一送,堪堪没入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