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邻声校语篇》(254)

  当我以完全抽出又快速推进的方式,肏了霜月约有八十多下,她一声高亢的尖叫,屄里像被电打着似的紧缩在一起,突突突地抽搐了起来,热烫的阴精,随即像箭矢一样喷涌出了好几大股时,两腿也哆嗦着在床上使劲踢蹬,泪水顺眼角往外直流,鼻翼急促翕动,双手紧搂住我,嘴里呼喊道:“舅……舅舅,我今天咋……咋这么不……顶……顶用,才几……几下就不……不行了呢?”

  我没吭声地又将龟,在霜月急流涌动的热屄里面,使劲肏了一下,完全抽出准备再往里送时,她一手捂住了屄口抽泣着说:“舅舅,我的屄现在不敢让龟碰一下,一碰就有想往外尿尿的感觉。如果你实在感到龟硬得难受的话,要不就在我屁眼里面,或者把小蕊和小欣叫进来肏上一阵咋样?”

  我大口喘着粗气坐起,一面拿毛巾擦我和霜月脸上的汗,一面看着她已成为淡红色的胴体,笑眯眯的宽慰道:“你今天不顶用,很快达到了高潮,是因为好长时间没有肏的缘故。只要过了这个不应期,晚上肯定会有出色的表现。谁的屁眼我都不喜欢肏,小蕊和小欣消停肏起来才有趣味。至于龟仍然硬的问题,梅梅或四丫,随便叫一个进来,肏一阵了睡觉好不好?”

  霜月乖顺地“嗯”了一声坐起身,拿垫布曲腿擦她糊满屄口的分泌物,我下床微微拉开门,向客厅方向喊了一声“梅梅,要么是你,要么是四丫,进来给我再揉揉腰”后随手关上门,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身穿短裙套装,松散围着一条纱巾,完全是一副春风得意百花娇的笑吟吟面孔,出现在卧室里时,不要说霜月惊叫一声转过了身,我自己也惊谔地张大了嘴。

  来人在我屁股上轻打了一下,明亮的眼睛里,荡漾着无限柔情说了声:“好哥哥,嘴张那么大是不是想吃我?”紧接着对霜月就板着脸说:“小月,你先出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我给你舅再揉揉腰。”

  霜月不敢吭一声地穿上衣服走出门以后,我欣喜若狂得一把将来人拉到了怀里,在她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小芸,你怎么今天有空?也不知道打个电话通知我一下,就跑这儿来了呢?”

  老情人楚芸,赏了我一个含情脉脉的白眼说:“还不是小月来这以后,一直没回去,我由于不放心才跑来了嘛!”

  我在楚芸胸前起伏的肥硕乳房上,使劲揉了好几下才贼笑着说:“你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鬼把戏,糊弄类似于小月的还差不多。在我这个跑惯江湖的老油条看来,还不是马尾巴上的毛提豆腐,不值一提吗!根据我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你得赶快向组织全部交代。刚才我怎么没听你按门铃,已经来有多长时间了?唱过了这出草船借箭,下一出又准备唱什么?”

  楚芸的脸顿时飞出一片红云,两手像相思藤一样,缠在了我脖子上,痴情地望着我说:“我再贼哪有你奸,再能哪有你能。小月今天能到你这里来,也是我看到她近来愁眉不展的样子,心疼她才故意打发到你家里,看你有没有空,叫她高兴高兴了提起精神,为明年考上大学,再打一打基础的嘛!”

  “我心里清楚你会用啥方式叫她高兴时,也由不住地想叫你心疼一下。她走了没多长时间,我急忙把主要的事处理完,打的到你家轻轻敲门进来,机灵鬼梅梅把我拉到隔壁她房子里,小声说了你现在在干啥和晚上的打算后,就陪我听你咋把小月肏得屄声扯上,像杀她一样的声音了。至于唱过了《草船借箭》再唱啥的问题,你知道我爱看个秦腔,《西厢记》里有啥我俩就唱啥?”

  我在楚芸嫣红的脸上,狠狠啃了一嘴说:“兵贵在神速和精力充沛,正好这两样我都齐备。今天不把你唱得魂都飞了的话,我这个哥就白当了二十几年。你先赶快脱衣服,我到卫生间洗洗就来。”

  楚芸一把拉住将要转身的我,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花说:“哥,小月是我屄里面出来的,你的龟又是从她屄里面出来的,我又不嫌你嫌个啥?虽然小月和贼一样奸的梅梅,完全知道我和你的底细外,其它人尽管也有些怀疑,没事实她们也不好说啥。要不我脱光了躺在床边上,你快快把我肏得到天上,美美地转上几趟以后,小月陪你睡到吃晚饭,我继续忙自己的事去算了。”

  我瞅了瞅楚芸渴望的眼神,再想到她为我完全袒露出的几十年情感,对情深意长和怦然心动这两个词组的含义,有了一种更新更深刻的理解,微笑着点了几下头,帮已经无力烫热的她脱光衣服,扶躺在床边打开双腿后,她那近四十岁的丰腴身段,也活色生香地跃入了自己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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